与鸟有关的文章、诗句要密切相关的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01:12:53
与鸟有关的文章、诗句要密切相关的

与鸟有关的文章、诗句要密切相关的
与鸟有关的文章、诗句
要密切相关的

与鸟有关的文章、诗句要密切相关的
大鹏: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.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! 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.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! 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.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.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!《庄子·逍遥游》
  凤凰:
  郭沫若:凤凰涅盘(选节)
  天方国古有神鸟名“菲尼克司”(Phoenix), 满五百岁后,集香木自焚,
  复从死灰中更生,鲜美异常,不再死.
  按此鸟殆即中国所谓凤凰;雄为凤,雌为凰.
  《孔演图》云:“凤凰火精,生丹穴.”
  《广雅》云:“凤凰……雄鸣曰即即,雌鸣曰足足.”
  序曲
  除夕将近的空中,
  飞来飞去的一对凤凰,
  唱着哀哀的歌声飞去,
  衔着枝枝的香木飞来,
  飞来在丹穴山上.
  山右有枯槁了的梧桐,
  山左有消歇了的醴泉,
  山前有浩茫茫的大海,
  山后有阴莽莽的平原,
  山上是寒风凛冽的冰天.
  天色昏黄了,
  香木集高了,
  凤已飞倦了,
  凰已飞倦了,
  他们的死期将近了.
  济慈 夜莺颂
  鸟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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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人有言,“以鸟鸣春.”现在已过了春分,正是鸟声的时节了,但我觉得不大能
  够听到,虽然京城的西北隅已经近于乡村.这所谓鸟当然是指那飞呜自在的东西,不必
  说鸡鸣咿咿鸭鸣呷呷的家奴,便是熟番似的鸽子之类也算不得数,因为他们都是忘记了
  四时八节的了.我所听见的鸟鸣只有檐头麻雀的啾啁,以及槐树上每大早来的啄木的干
  笑,--这似乎都不能报春,麻雀的太琐碎了,而啄木又不免多一点干枯的气味.
  英国诗人那许(Nash)有一首诗,被录在所谓《名诗选》(Golden Treasury)的卷.
  他说,春天来了,百花开放,姑娘们跳着舞,天气温和,好鸟都歌唱起来.他列举四样
  鸟声:
  Cuckco,Jug-Jug,pee-wee,to-witta-woo!
  这九行的诗实在有趣,我却总不敢译,出为怕一则译不好,二则要译错.现在只抄
  出一行来,看那四样是什么鸟.第一种勃姑,书名鸭鸠,他是自呼其名的,可以无疑了.
  第二种是夜莺,就是那林间的“发痴的鸟”,古希腊女诗人称之曰“春之使者,美音的
  夜莺”,他的名贵可想而知,只是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.我们乡间的黄莺也会
  “翻叫”,被捕后常因想念妻子而急死,与它西方的表兄弟相同,但它要吃小鸟,而且
  又不发痴地唱上一夜以至于呕血.第四种虽似异怪乃是猫头鹰.第三种则不大明了,有
  人说是蚊母鸟,或云是田凫,但据斯密士的《鸟的生活与故事》第一章所说系小猫头鹰.
  倘若是真的,那么四种好鸟之中猫头鹰一家已占其二了.斯密士说这二者都是褐色猫头
  鹰,与别的怪声怪相的不同,他的书中虽有图像,我也认不得这是鸱是鸮还是流离之子,
  不过总是猫头鹰之类罢了.几时曾听见他们的呼声,有的声如货郎的摇鼓,有的恍若连
  呼“掘洼”(dzhuehuoang),俗云不祥主有死丧.所以闻者多极懊恼,大约此风古已有
  之.查检观頮道人的《小演雅》,所录古今禽言中不见有猫头鹰的话.然而仔细回想,
  觉得那些叫声实在并不错,比任何风声萧声鸟声更为有趣,如诗人谢勒(Shelley)所说.
  现在,就北京来说,这几样鸣声都没有,所有的还只是麻雀和啄木鸟.老鸹,乡间
  称云乌老鸦,在北京是每天可以听到的,但是一点风雅气也没有,而且是通年噪聒,不
  知道他是哪一季的鸟.麻雀和啄木鸟虽然唱不出好的歌来,在那琐碎和干枯之中到底还
  含一些春气:唉唉,听那不讨人欢喜的乌老鸦叫也已够了,且让我们欢迎这些鸣春的小
  鸟,倾听他们的谈笑罢.
  “啾晰,啾晰!”
  “嘎嘎!”
  十四年四月
  (1925年4月作,选自《雨天的书》)
  夜莺颂
  我的心在痛,困顿和麻木
  刺进了感官,有如饮过毒鸠,
  又象是刚刚把鸦片吞服,
 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:
 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运,
  而是你的快乐使我太欢欣--
  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里,
  你呵,轻翅的仙灵,
  你躲进山毛榉的葱绿和荫影,
  放开歌喉,歌唱着夏季.
  哎,要是有一口酒!那冷藏
  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饮料,
  一尝就令人想起绿色之邦,
  想起花神,恋歌,阳光和舞蹈!
  要是有一杯南国的温暖
  充满了鲜红的灵感之泉,
  杯沿明灭着珍珠的泡沫,
  给嘴唇染上紫斑;
  哦,我要一饮而离开尘寰,
 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没:
  远远地、远远隐没,让我忘掉
 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,
  忘记这疲劳、热病、和焦躁,
  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;
  在这里,青春苍白、消瘦、死亡,
  而“瘫痪”有几根白发在摇摆;
  在这里,稍一思索就充满了
  忧伤和灰色的绝望,
  而“美”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,
  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.
  去吧!去吧!我要朝你飞去,
 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车驾,
  我要展开诗歌底无形羽翼,
  尽管这头脑已经困顿、疲乏;
  去了!呵,我已经和你同往!
  夜这般温柔,月后正登上宝座,
 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;
 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,
  除了有一线天光,被微风带过,
  葱绿的幽暗,和苔藓的曲径.
 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,
  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;
  在温馨的幽暗里,我只能猜想
  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
  赋予这果树,林莽,和草丛,
  这白枳花,和田野的玫瑰,
  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,
  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,
  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,
 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.
  我在黑暗里倾听:呵,多少次
 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,
  我在诗思里用尽了好的言辞,
 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;
  而现在,哦,死更是多么富丽:
  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,
  当你正倾泻着你的心怀
  发出这般的狂喜!
  你仍将歌唱,但我却不再听见--
  你的葬歌只能唱给泥草一块.
  永生的鸟呵,你不会死去!
  饥饿的世代无法将你蹂躏;
  今夜,我偶然听到的歌曲
  曾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悦;
  或许这同样的歌也曾激荡
  露丝忧郁的心,使她不禁落泪,
  站在异邦的谷田里想着家;
  就是这声音常常
  在失掉了的仙域里引动窗扉:
  一个美女望着大海险恶的浪花.
  呵,失掉了!这句话好比一声钟
  使我猛醒到我站脚的地方!
  别了!幻想,这骗人的妖童,
  不能老耍弄它盛传的伎俩.
  别了!别了!你怨诉的歌声
  流过草坪,越过幽静的溪水,
  溜上山坡;而此时,它正深深
  埋在附近的溪谷中:
  噫,这是个幻觉,还是梦寐?
  那歌声去了:--我是睡?是醒?
  查良铮 译